望好角

雪绒花


篇名:Edelweiß[雪绒花]

奥瑞/普洪/英法/伊独娘/冷战

一个铺开了的脑洞。ooc。有机会写便删。

——



[贯穿阿尔卑斯山的红色冰河列车,驶过朗德瓦萨桥。它是这一片黑,白,灰中唯一的赤色。诺拉坐在窗边,怀里抱着百达翡丽的座钟。]


小少爷是奥地利古老贵族世家后裔,受过高等教育。因为无心经营家族产业,金融危机后在被有心人架空和商敌陷害的双重打击下破产,不得不当掉祖宅给银行。信任的像家人一样的伊丽莎白为此很生气,销声匿迹。

小哥哥是个孤儿,带着同是孤儿却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列支妹妹一起长大。自己白天上学读书,夜里做钟表匠学徒,补贴家用。在学业和事业上努力而出色,尺积寸累又因天赋优异地当上了银行家,风投师,平步青云。他疼爱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妹妹。买下小少爷的房子,是为了让妹妹来维也纳上学备的处所。

结果小少爷并不愿意搬走,矜骄地坐在沙发上指点兄妹俩行李这儿放哪儿放。小哥哥很生气,后来又看他其实是这看似辉煌的家族剩下的孤子,举目无亲,落寞无处去。遂不忍赶走,房子大得不合用,就当收留,一起住下了。小哥哥是房子的主人却像三人的管家+保姆+厨师,小少爷是住客却毫无压力地指挥小哥哥端茶倒水做甜品。小哥哥每天早晨做早点,送列支上学,西装革履地去上班。作为早当家的穷人孩子对小少爷的少爷脾气能忍则忍,真被气到会吵起来。小少爷也生气,反锁门在二楼实木地板的露台对着群山弹钢琴。远处是黛色的阿尔卑斯山,与松木森林白头偕老。

和哥哥不对盘,小少爷对怯生,纯洁,冰雪聪明的妹妹颇为照顾[毕竟他有教出意呆这个大学生过]。在列支拉小提琴出错时会点出来,读报时会偶尔顺带看一眼列支放在旁边的作业,对姑娘服装搭配做出中肯的评价。冲着这点小哥哥对小少爷容忍度越发高了,会留心他喜欢的菜,专门烧给他吃。小少爷的钢琴坏了,很苦恼。小哥哥半蹲在地上,亲手为他调好。

每每两人闹出不愉快,列支就从中调节,时间久了越来越默契,越来越有家庭的感觉。

平安夜前,列支说想要学跳舞,学华尔兹,然后去参加学校舞会。小哥哥表示自己并不会跳。小少爷表示,我来教你。然后三人把很久没用的大厅整理好。


[晚宴前些天便做大扫除。请了二十四位职业家居清扫女工。罗德里赫从衣柜里拿出佣服让她们穿上。她们在走廊里步履匆忙地扫除打揲,让宅子像回到了时代剧里工业革命时期朝气蓬勃的样貌。每一张长达七米的厚重暗红窗帘都拆卸下来清洗了,在宽阔的草坪里生生摆出了红桃皇后的迷障。一个窗槽里发现了去年的燕子做的巢,诺拉小心地将它放在户外的大理石雕像上。大天使搭在胳膊肘上,落不到雨的衣摆下,虽然哥哥说这样并没有用。大厅里巨大陈朴的水晶吊灯贵重又高高在上,瓦修决定亲自动手擦,罗德里赫先生纡尊降贵地帮他扶梯。在此期间诺拉给每位女仆送了一杯花果茶。]


晚宴,礼服,灯火通明。小少爷弯腰,邀请列支跳第一支舞。列支小心翼翼,学着,跳着,淡紫色裙摆扬起。绽出露珠,雾凇般的笑。三支舞曲,列支学会了。转身跑向哥哥,小哥哥拿出一条珍珠项链,为她戴上。新年礼物。

这一年的1月1日。因为一次供暖故障,小少爷生病了,高烧,说胡话。念念叨叨伊丽莎白,费里西安诺。小哥哥添水 喂药  给他盖被子。蹬掉被子三次后小哥哥决定睡他旁边照顾他。第二天清晨小少爷退烧了 看着旁边睡着的小哥哥。未惊扰,把被子盖他身上。

从此小少爷真正从破产的打击中站起来了,成熟了不少[起码心情不好时不会故意和小哥哥吵起来了]。他回了一趟毕业的母校,在导师的热情邀请下为应届学生表演一曲,作为大师最有天分的学长。曾经这种要求他会轻蔑地拒绝,现在他因生活变得更有人情味了。弹了一曲,比以前技艺精湛的空灵,琴曲里多了几分烟火气,真情实感像酒一样醇厚地发酵。大师真正露出了惊讶而赞许的目光。从此新的事业开始,从小表演,小舞台,一直走到金色大厅。


春季,有过一位素不相识,气场逼人,美丽果断的女子来找过小哥哥,想要他从银行调取某位客户的收支档案。职业道德,茨温利先生拒绝了,钱也无法收买。为了小少爷呢?小哥哥一愣,还是拒绝,却留了个心。两人遂交换名片,对方是伊丽莎白·海德莉薇。小哥哥在工作时捕风捉影,将一些线索给了洪姐。发现了一位跨国的商业罪犯,在纽约警局的阿尔弗雷德警长的帮助下擒获了。小少爷损失资产回来一些。

合作愉快,洪姐再来见小哥哥,这次没戴红棕墨镜。她告诉他,小少爷其实喜欢吃苦一点的黑巧克力,做甜品不必选用太甜的牛奶巧克力。如果是手工的巧克力,便再好不过啦。小哥哥这下认出这是小少爷家庭照片上的洋装少女,问她为什么不回去见小少爷?洪姐理了理职业套装,洒脱地走了。

是四月花会,小少爷在金色大厅公演,头天晚上小哥哥送了自己做的手表。水晶表盘,嵌蛋白石。表带长度正合适,是圣诞日三人家庭餐小哥哥亲手量的。小少爷穿着黑色礼服,风度翩翩,演奏成功,掌声雷动。列支妹妹献花。雪绒花。她小声说是哥哥选的,小少爷不好意思,却轻轻亲了一下水晶的手表表盘。看一眼前排,发现小哥哥在他亲吻手表时就不好意思跑了。

这一年里,小哥哥因为职位调动回国。瑞士人理智冷静,善于对付规则,他向上司递申请,驳回,必须亲自去处理。没办法,暑假时他带着列支回瑞士了,房子里又只剩下小少爷了。木地板没有姑娘小漆皮鞋嗒嗒的声音,门前伞桶少了小哥哥总是湿着的黑伞,小少爷又回到了久违的寂寞。结果一周不到列支便一个人跑回来了,她说她想来陪他,哥哥同意了,说她长大了,能自己做决定了。这其实是小哥哥做出的对小少爷十分信任的决定了。

小哥哥出了一季度公差,终于拿到了能长驻维也纳的职位和许可。回来时带了一大盒瑞士产手工黑巧克力。

又一年平安夜。已经享誉世界的钢琴家,在家里张罗了一场晚宴。这次不是三个人过了,来客有已经成为成功职业女性的伊丽莎白,在意大利读书的费里,德国的两位退伍军人,英国的议员先生,法国服装设计师等等国家的旧友。除了纽约的Alf案子没结,要加班,其他人都来了。舞会,小少爷想了想,让列支去问她哥哥愿不愿意跟他跳舞?小哥哥表示,不会。没关系。两位便偷偷丢下一屋子客人,到二楼露台无干扰地学跳舞。远处的阿尔卑斯山,燃放起了硕大美丽的新年焰火。

新年倒计时开始,楼下传来了众人《雪绒花》的合唱,由列支领唱,由弱渐强。


Edelweiß, Edelweiß,
Du grüßt mich jeden Morgen,
Sehe ich dich,
Freue ich mich,
Und vergeß meine Sorgen.

Schmücke das Heimatland,
Schön und weiß,
Blühest wie die Sterne,
Edelweiß, Edelweiß,
Ich hab dich so gerne.

钟声响起,计时清零,新的元年。宅子里对对情侣拥吻,家人拥抱。

[NYPD门前,警察对空中的烟花举了举咖啡]



其他cp补充:


[普洪线:罗德里赫是伊丽莎白从小倾慕的对象,伊丽莎白一直为了他而努力拘束本性。军人世家的小子,基尔伯特,总是来罗德里赫和伊丽莎白这儿吵闹,叫他们陪他兜风,喝酒。他在酒吧里和小混混打架,不是时候的开洪姐玩笑。伊丽莎白每次都又羞又气,一戳就炸,在基尔伯特提出在超市比赛谁先找到黑胡椒这种愚蠢的提议都不自主地争起气来。

后来基尔伯特告白,伊丽莎白真正慌张了起来。没有人为她拿主意,她便拒绝了。普爷没多久去参了军,归期难望。她这才想通了。新生活在彼岸,她离开了这里,一边报罗德里赫家曾经施以援手的恩,一边去寻找它。

基尔伯特退役回德国,伊丽莎白穿了一身白色套裙去接机,怀里抱了一束花。一走出机场基尔伯特就看见了那披在肩上的栗色卷发。他走近,她也走近。基尔伯特把花和姑娘一同抱住,伊丽莎白下巴搁在他军服硬邦邦的肩章上,流着泪说我爱你。]


[英法线:罗德里赫演出的礼服由巴黎的时装大师弗朗西斯·波诺伏瓦亲手设计,感情他和他上司对于充满曲线灵巧,优雅而无用的洛可可式时装的理解终于有了暂时的平衡并达成共识。新设计让挑剔如罗德里赫也满意不已。柯克兰先生不喜欢这些弧度过柔的曲线。藤蔓以及波浪。好像他总会对弗朗西斯的品味提出讽刺般的异议。英国人的信条是,不在家里摆美观而不实用,实用却不美观的东西。但他却把他们第一次约会时弗朗西斯送他的猫眼石袖扣锁在了保险柜里,这并不完全是因为对方调侃宝石从颜色到神色都像他的眼睛。]


[伊独娘:自他求学意大利来,费里西安诺还是第一次回到维也纳看罗德里赫。虽然看起来还是当年那副样子,但波诺伏瓦对他赞不绝口,费里非常优秀。他在罗马当上了一个青年艺术集社的领导人,做一些修复圣像的活动。几个假期天南地北的飞,最远跑到远东日本朋友家里。在慕尼黑的啤酒节上,费里还泡到不得了的姑娘,喝不了多少酒的家伙非要往胃里灌,醒来时已经被店里打工的短发姑娘安置到自家的沙发上。她叫莫妮卡,是我胞妹。德意志退伍军人说起这话时,神色怎么也算不上愉快。]


[如果要开冷战线:审讯室的宾席由木椅,带滚轮的塑料活动椅,换成由上面办公室淘汰下来的半旧的皮质沙发。Alf在它对面等待了这人三年,收集的资料文件差不多也能堆上半个办公室。带翻译?不必了。你若真不会英语,我也马马虎虎能说点俄语给你听啊!
然后某露总还是忍不住用了英语。如果他的翻译兼保镖,娜塔莎,现在在此。NYPD的大门她能拆了带他走。]


HE

评论

热度(1)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